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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他眼高于顶谁都不将就,只要傲娇小助理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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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我很早就爱上你了


  安妍汐浑身都在颤抖,“说好的再不相干,你凭什么一边纵容你的未婚妻买凶来杀我,一边又对我纠缠不休?秦沣,你别说你现在爱上我了!”


  秦沣闻言眉头紧蹙在了一起,“你说苏心瑶要杀你?”


  安妍汐脸上挂着眼泪却勾出一抹冷笑来,“她要杀我你不知道吗?今天我差点就回不来了!又要说是我的诡计?秦沣,我现在一点不想跟你扯上关系,别把罪名都往我身上扣!”


  既然连她相亲都知道,那她差点被撞死的事,不知道吗?


  秦沣的眼睛里忽明忽暗,“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,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。”


  他说完抬手捧上她的脸,眼眸里多了一丝缠绵,“你说得没错,我爱上你了,安妍汐,我很早就爱上你了,只是我明白得太晚。”


  安妍汐只觉大脑‘轰’地一声响,整个人都呆滞了。


  秦沣俯下脑袋,在她唇上轻吻一记,沙哑道,“不要再和别的男人有牵扯,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。等我收拾完那些该收拾的人,会风光迎娶你。”


  他说完不再停留,转身离去。


  本以为放她在一边更安全,等他将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苏氏整垮,让苏家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,他再回去找她。


  没想到她竟然想去找别的男人!那是他不能容忍的!


  苏心瑶,该死!


  但他不会让她死得太便宜的!


  秦沣走了很久,安妍汐还靠着门板,愣在原地。


 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,安妍汐没有欢喜,只有慌乱,以及多了一丝怨恨。


  真是太搞笑了,在伤得她体无完肤之后,跑来对她说,早就爱上了她,她就应该高兴得手舞足蹈,然后乖乖等着,让他来娶吗?


  翌日


  安妍汐去面试了两家公司,因为她原来在锦州就颇有几分名气,所以面试很顺利,两家公司都开除了不菲的薪酬待遇。


  她最终选择了薪酬更好的那家,因为她需要钱。


  敲定工作后不久,她接到江源的电话,约她晚上见面,有个聚会。


  安妍汐本不想去的,但脑里晃过昨晚秦沣说过的话,立马改了主意。


  她回去洗操换了身衣服,江源便来接她了。


  这次去的地点在锦州一家很高端的私人会所,安妍汐以前随秦沣来过几次,走入这里,她心跳莫名加速,有些不安。


  “江源,你聚会的人有哪些?”


  江源勾起她的手放进他的手臂里,“都是老朋友,我得带你过来走一圈,让大家知道我真的有女朋友了。”


  在安妍汐准备纠正江源的话时,他又道,“不然我家里在我圈子一打听,就知道我骗他们的。”


  安妍汐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

  两人到了三楼包间,江源推开门的同时,对她附耳道,“要谋害你的人,我已经查到了,相信你自己心底也有猜到是谁。”


  安妍汐条件反射地扭头向他看去,她根本没想到,两人现在的距离近得连鼻息都打在了彼此的脸上。


  她觉察到不妥,迅速放开勾在江源手臂上的手,想挪开一点。这可时包间里已经响起了口哨声。


  打趣的声音接踵而至,“好你个江大少,还真找了女朋友啊!”


  “要不要这么缠绵,秀恩爱给我们看是吧?不接受,不接受!你们回家躲着恩爱去!”


  “咦,这位有点眼熟,这不是安,安秘书吗?”


  在这句话后,包间里顿时鸦雀无声,都向坐在中间的秦沣看去。


  不知何时,这圈子里,都默认了安妍汐是秦沣的私有物。


  安妍汐本有些窘迫,在视线落到一脸阴沉的秦沣脸上时,顿时白了脸,情不自禁地想要退缩。


  江源突然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,推着她走进去,一边笑道,“给你们介绍下,我女朋友,安妍汐。”


  包间里秦沣没说话,谁也不敢吱声。


  空间刹那间变得凝固。


 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何时下场时,秦沣站了起来,黑眸直视着安妍汐,一字一句问道,“你是他女朋友?”

30赶一赶,还能在同一天结婚


  男人的话仿佛在唇齿间咀嚼打磨后,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,让人情不自禁从心底生出一种毛骨梀然的感觉。


  他比昨晚更可怕。


  安妍汐身体颤了颤,没有回答。


  江源揽在她肩头的手紧了紧,心平气和道,“秦,我知道,以前她是你秘书,但她已经离职了,不是你的下属,你没资格用这种态度对她。她现在是我女朋友,以后大家会经常见面,还是和气点好。”


  秦沣视江源的话为无物,犀利的视线射在女人肩头的手上,再移至她的小脸,再一次问道,“我问你,你是他女朋友吗?”


  安妍汐的瞳孔缩了缩,大概是太过习惯听秦沣的号令,她竟然有种想说出实话的冲动。


  但她刚要开口,余光便见到了从包间内卫生间出来的苏心瑶。


  安妍汐本想说的不是,在出口时变成了,“是。”


  这群人聚会,外人是进不来的,而苏心瑶被秦沣带来了,意义不言而喻。


  昨晚的话本就不该放在心上,她当然也不能指望,秦沣真的会收拾苏心瑶。


  秦沣的怒火在安妍汐承认后到达了顶点。


  毫无防备,他挥出了拳头。


  “啊!”安妍汐看到飞舞过来的拳头,吓得惊叫一声,本能地抱住了脑袋。


  但秦沣打的并不是她,而是一拳打在了江源的脸上。


  那一拳力道之大,让江源连身体都稳不住,向一旁跄踉蹿了好几步,嘴角还有血迹渗出。


  江源用手背随意的抹去嘴角的血迹,笑道,“我就当你这是为兄弟我祝贺的方式好了,你下月结婚吧,看看,我们赶一赶,还能跟你在同一天结婚。”


  秦沣被江源的故意挑衅激得勃然大怒,又是一拳挥去。


  这次江源当然不可能受着了,转眼间,两个男人打成一团。


  安妍汐内心无比复杂,从来没想到,会有两个男人为她而打加的一天。


  包间里所有人都看着,但深知秦沣的个性,不敢上前劝解。


  架打完,江源被秦沣揍得鼻青脸肿,坐靠在了墙边。


  秦沣被揍的全在身体上,胸口腹部都在疼,面上却毫发无损。


  这一看,就是江源输了。


  安妍汐忙要去看比较惨的江源。


  秦沣却一把抓住了她,沉声道,“你忘了我昨晚说过什么?”


  安妍汐望着走过来的苏心瑶,冷淡道,“你未来老婆在呢,放手吧。”


  秦沣先是唇角绷得紧紧的,而后突然邪魅地勾了勾,“看来你是想我将昨晚的事情进行到底,还是你想就在这里?”


  “你……无耻!”安妍汐怒骂。


  苏心瑶听着两人的对话,双手紧握,指节泛白,用力得似乎要将手掌整个捏碎一般,却依旧无法控制心中对眼前人的疯狂恨意。


  但她发作不得,飞快收起眼底的狠毒,故作惊慌上前抱住了秦沣的手臂,“沣哥哥,你没事吧?”


  安妍汐挣了挣被男人拽住的手,“放手。”


  秦沣想到接下来的安排,理智回笼,松了手。


  安妍汐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,跑去了江源身边,将他扶起,“医院看看。”


  “听你的。”江源顺势将身体的重量放了些到安妍汐身上。


  安妍汐以为江源是伤得太重,感到抱歉的同时,将他扶得更稳了些。


  在要出门的时候,江源回过头来,对秦沣抛出得意的笑容,成功让秦沣的双眸里快喷出火来。

31恶有恶报


  江源受伤,安妍汐开车。


  她坐进驾驶位,却并没有及时开出去,而是沙哑道,“你为什么要惹怒他?”


  今晚虽是秦沣先动手,却是江源故意挑衅,从打开包间的门说那句话开始,都是算计好的。甚至,今晚带她来这里,都是有目的的。


  江源和秦沣是发小,是好兄弟,什么时候成了仇家,要利用她来惹对方不快?


  在包间里,她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,没空想这些。


  但出来刚接触到新鲜空气,她便明白了过来。


  江源往座椅上靠了靠,凝视着她的眼睛,沙哑道,“我的目的只有一个,想你与他彻底断决关系,从我的假女朋友,变成真的。”


  安妍汐怔住了。


  江源突然噗嗤一笑,那张鼻青脸肿的脸显得很是滑稽,“开个玩笑,你还当真。”


  安妍汐舒了口气,一点不觉得好笑。


  江源心底滑过一丝落寂,移开了视线,淡淡道,“去查谁害你的时候,知晓了他做的那些混账事,虽为兄弟,却很不认同,想气气他。”


  安妍汐心底生出感激来,“谢谢你,可是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

  “看他今晚那嫉妒成狂的样子,应该是已经爱上你却还不自知吧,你真的不会再回到他身边吗?”


  安妍汐听闻江源的话,脑子里情不自禁浮现起秦沣昨晚说的话,早就爱上了她。


  不,不可能!就算爱,他们也不可能了!


  安妍汐摇了摇头,斩钉截铁道,“不会!”


  江源闻言心跳加快了些,望向女人的眼神灼热了几分。


  眼见安妍汐有几分失神,他适时轻呼一声,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

  安妍汐蓦然醒神,扭动车钥匙启动,倒车,“抱歉,医院的。”


  她刚将车从停车开出来,准备踩油门的时候,前面不远处,‘砰’地一声响起,紧接着是车子急刹,拖在地上的声音。


  出车祸了?


  安妍汐和江源都看了过去,只见刚才在包间里的那群公子哥都站在那边,还在向转角处围去,而秦沣,似乎也在那里。


  “去看看。”江源解开安全带。


  安妍汐忙将车子熄火,也跟着下了车。


  当看到躺在血泊里的人,竟然是苏心瑶后,安妍汐太意外了。


  事故的原因是,他们走后,聚会不欢而散,出来时,苏心瑶和秦沣打算在会所里散散步,刚走到这里,秦沣因为接电话,走到了一旁,这时一辆为会所运货的车便失控地冲了出来。


  只有苏心瑶一人被撞。


  货车司机被控制,医院。


  秦沣让其他人都散了,却坚持让安妍汐要跟着。


  安妍汐气极败坏,认为秦沣肯定是怀疑她,所以才不让她离开。


  江源自然跟随,医院。


  到医院后,江源讥讽地说了一句,“恶有恶报。”


  安妍汐意外地望了过去,“是你?”


  这是江源说的帮她报仇?


  江源没有回答,安妍汐就当他默认了,心里有些不安起来。


  这次车祸很神奇,苏心瑶别处都没事,但是双腿废了,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。

32车祸不会是你设计的吧?


  苏心瑶醒来后嚎啕大哭,苏父苏母都跟着掉泪。


  苏母更是朝秦沣撒泼,“我女儿是你带出去的,你是不是不想娶她,才会让她变成这幅样子?你如果真不喜欢她,你早说!我们苏家的女儿难道嫁不出去吗?”


  秦沣脸上有着沉重,但态度不卑不亢,“不是我让她变成这样子,肇事司机已经抓了,车子确实是出了故障,已经做了鉴定。”


  “你什么意思?我女儿活该变成这样吗?”苏母不可置信地问。


  苏心瑶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你不会娶我了,对不对?”


  秦沣走了过去,苏心瑶的哭声渐小,变成了抽噎,苍白着脸,红着眼睛,甚是可怜地望着他。


  秦沣伸手温柔地碰上她的脸颊,“不会,你好好休息,养好身体,我就娶你。”


  “真的?你说话可要算话!”


  秦沣沉默了瞬,在苏心瑶和父母都提着那口气不敢喘出来,快要被憋死,才又道,“如果你不怕身体受不住,我们可以三天后就举行婚礼。”


  三天后?


  苏父苏母不可思议地望着秦沣,而苏心瑶则是拼命点头,“好!就三天后!”


  她望向自己的双腿,“可是,你会介意有个坐在轮椅上的新娘吗?”


  “不介意。”秦沣眼皮都不眨一下,回头对苏父苏母道,“这几天麻烦你们好好照顾心瑶,婚礼的事我会全权负责,她那天只要出席就好。”


  苏父苏母见女儿恳求的眼神,也怕秦沣反悔,立马就同意了。


  秦家是他们很想攀上的,从小教导女儿要跟秦沣打好关系,成为秦家的儿媳妇,这次终于如愿。


  残废没关系,命在就好。


  秦沣又交代了几句,说要回去准备,都欢欢喜喜的同意,仿佛苏心瑶受得根本是小伤。


  秦沣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,这么一家子人,他居然那么晚才看清。


  那时的他,眼睛是糊了粪吗?


  安妍汐一直在病房外,听着里面的对话,她不知道秦沣威胁她一定要听是什么意思,从谈话内容知道,秦沣根本没有怀疑她。


  让她听清,他对苏心瑶的不离不弃?


  秦沣从病房出来,抽出西服左上袋里的手绢,将碰触过苏心瑶脸的手,细细擦拭后,将手绢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。


  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安妍汐问。


  江源还在楼下等她,因为秦沣不准他上来。


  秦沣没有回答,却走在了前面。


  安妍汐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皱了皱眉头,离开的方向是那边,她只能跟了上去。


 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电梯,电梯门关,秦沣开了口,“现在她没功夫来害你了,三天后,她就彻底没能力再害人。”


  有钱才能害人,一家一无所有的穷光蛋,自然没能力害人了。


  安妍汐惊讶地抬起头来,“她车祸不会是你设计的吧?”


  秦沣黑眸里幽深一片,“有证据显示,车子失控,关我什么事,你觉得我会做违法的事吗?”


  安妍汐心口一滞,确实不可能,秦沣是很嚣张,但一向遵纪守法。


  苏心瑶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?


  是江源?还是巧合?

33这是最后一次


  安妍汐摇了摇脑袋将念头都赶了出去。


  如秦沣所言,证据确凿,管它怎么回事。


  从小,母亲教导她,做人不应该兴灾乐祸,但这次,她真想拍手叫好。


  电梯到达一楼,门开,安妍汐要出去,却被秦沣拉了回去,同时关上了电梯门。


  “你干什么?”安妍汐紧张起来。


  秦沣沉沉地望着她,“我说过的话,不是开玩笑。江源不适合你,你也不准再与他单独出去!”


  他说完不等她回答,松开手先迈了出去。


  接下来的三天,他会很忙。


  本该还有半个月才收网的,现在他等不及了。


  安妍汐靠在电梯壁上,眼眸里充满了复杂。


  第二天安妍汐去新公司报道,她需要迅速熟悉公司环境,用最快的速度,掌握工作内容。


  新的公司没有之前在秦沣身边时事多,习惯了那样的高效率,她在这里不需要加班,还很得老板的赏识,觉得人招得值。


  江源每天都来接她下班,她怎么拒绝都没有用,理由是保护她的安全。


  安妍汐开始觉得江源有点不对劲,直到秦沣和苏心瑶婚礼那天,江源带了她去。


  一开始,安妍汐因为想起那天秦沣在电梯里说的话,隐隐觉得今天的婚礼不单纯,所以有点恍惚。


  可江源突然握住她的手,让她瞬间清晰了过来。


  “江源?”安妍汐望了过去。


  江源笑得温润如玉,“妍汐,不如真的做我女朋友吧?我爸妈今天都有来,想见见你。”


  安妍汐受惊地将手抽了回来了,“这个玩笑不好笑。”


  江源的笑容垮塌,带着落寂道,“你还是忘不了他吧,你知不知道,我爱了你很久,比秦沣更久!你哪会知道,你的眼里,就只有秦沣。”


  安妍汐是真不知道,她这两天才觉得江源对她似乎有别的感情在,还怕是自己自做多情。


 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嗫嚅道,“对,对不起,但我对你真没别的意思,不关秦沣的事。”


  “那就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,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!以后,我肯定会让你爱上我的。”


  安妍汐望着眼前江源真挚的脸,感到很抱歉。


  有人能爱她,她很感激,但她没办法给予回应。


  安妍汐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,说道,“我怀孕了,我想你家里一定不会希望,你娶个怀着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。”


  江源虽然很惊讶,但有人更惊讶。


  江母过来时,刚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,气极败坏,不由分说,要两人断绝往来。


  江源怕大厅广众之下,争吵起来让安妍汐难堪,只能隐忍,吩咐安妍汐注意安全后,跟随母亲离开。


  安妍汐抚了抚小腹,嘴角勾了抹淡淡的笑容。


  这个孩子,她只能独自生下来了。


  答应母亲的事情,只能说抱歉,尽管道理都懂,她却没办法,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。


  婚宴厅里响起了动人的音乐,但场地布置得并不用心,现场的花朵居然是假的,还有宾客也不多,与一直说的盛大婚礼,有很大区别。不过现场到是有几位媒体在。


  时辰到,穿着一身墨色西服的秦沣出现在礼台上,依旧是俊朗非凡。


  但他身上连鲜花都没有一朵,实在不像即将要结婚的新郎。


  安妍汐站的位置很远,可她依然感觉到,礼台上的男人视线锁在她的身上。


  她心头微颤,今天江源不带她来,她也会来的,因为秦沣昨晚去了她那,还是一贯的既霸道又嚣张,威胁她必须要来,不然一定会弄得她下不来床。


  安妍汐在心里叹了口气,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一定与他再不相往来。

34后半辈子,牢里呆着吧


  苏心瑶穿着婚纱,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,遮盖了苍白的脸色,坐在轮椅上被苏父苏母推了出来。


  苏父苏母本来高兴的脸色,在看到现场后沉了下来。


  苏父端着长辈的架子训斥道,“你父母呢?结婚这么大的事,都不出席?”


  秦沣嘴角勾了勾,“又不是我的婚礼,他们没必要参加。”


  “你什么意思?”


  “沣哥哥,不是我们结婚吗?你答应娶我的!”


  苏心瑶一家三口的脸都变了色,全是不敢置信,还有愤怒。


  苏父指着秦沣大骂起来,“我苏氏虽比你不得你秦氏,但还容不得你如此欺辱!我就算拼尽家产,也要跟你一博!我不相信,你能讨到好处!”


  秦沣不屑地瞥了他一眼,“忘记你苏氏是怎么来的?利用苏心瑶摔倒,假装昏迷两年之久,一直得我的施舍,才稳住了苏氏,现在还好意思跟我叫板?”


  秦沣说的都是事实,苏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

  而苏心瑶则是吓得差点魂飞魄散,她本就虚弱,不过强撑着身体,以为顺利成为秦太太后,再去休养,可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?


  “不,沣哥哥,我没有装,是安妍汐那个贱人推我……”


  “闭嘴!”秦沣冷声打断苏心瑶,“你才是贱人!诬陷妍汐推你下楼,又合同刘经理欲绑架杀人,到前几天还不肯死心,又买凶杀人!苏心瑶,你的后半辈子,牢里呆着吧!”


  苏心瑶不能接受这些事情都被秦沣知道了,变得歇斯底里,“不,我没有!是安妍汐诬陷我的对不对!我没有买凶,你看她好好的,受伤的是我啊!买凶的是安妍汐才对!”


  “幸好她好好的,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坐在这里?”秦沣冷眼看着像个疯子的苏心瑶。


  苏父怒目圆睁,指着秦沣道,“好你个秦沣!我苏氏是你扶持起来的没错,但你以为这两年,我就没点自己的本事么?你等着!”


  他拿着手机拨了出去,这段时间,他谈成了一个大项目,本来还以为要过很久才能拿下,没想到昨天居然成了!


  他现在根本不用仰仗秦沣!


  秦沣见他的行为却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。


  苏父望着秦沣的笑容有了不好的预感,果然,拨打的号码竟然变成了空号!


  他慌了。


  昨天他才将所有的资产都打了过去!现在还欠了外债几个亿!这笔钱要是追不回来,他苏氏指定破产!


  “是你!你给我设的圈套!”


  秦沣冷笑,“罪名都是要讲究证据的,比如你女儿买凶杀人的证据,都在警方那里,还有刘经理,已经招供。”他言罢看向婚宴厅外,“警察应该快来了吧。”


  刘经理在牢里吃了很多苦头,生不如死的日子,让他将什么都交待了。


  “不!”苏心瑶脸色灰白,慌得想站起来,却忘了她的双腿已经残疾,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。


  本来就那么重的伤,这一摔,更是疼得她眼泪直掉,虚弱得爬都爬不动。


  遇到这样的大事,苏母早就慌得六神无主,只知道哭。


  她上前将女儿抱起放回轮椅上,救助地望向苏父。


  苏心瑶抓住母亲的手,哭泣道,“妈,爸,我不要坐牢,我不能坐牢,我还要做秦太太的!爸,妈,求你们了,你们一定不能让我坐牢~”

35丧家之犬


  苏父气得指着苏心瑶痛骂,“没用的东西!现在还想着嫁人!人家都要我们的命了!”


  台下的人都屏息看着这场闹剧,记者忙不停的拍照,记录该记的东西。


  安妍汐眼里有泪花闪烁,被扣在头上两年之久的罪名终于得以洗清。


  那块曾经压得她差不能喘气的重石,终于被除去。


  她才明白,原来她从内心深处,是那么的在意,被秦沣一直误会,哪怕都说一刀两断了,她的心里也不曾放下过。


  可是这一切,不过是他信与不信造就。


  她想,这一切是该真正的放下了。


  为秦沣活了这么多年,以后,她要为自己而活。


  警察到来,带着拘捕令,推着苏心瑶的轮椅便往外走。


  而这一刻,苏父的气势彻底褪去,半句话都不曾说,还有要讨好秦沣的架势。


  苏心瑶见父亲突变的嘴脸失望极了,是的,她对他没用以后,还算什么宝贝女儿呢?


  而秦沣冷漠得毫不理会。


  苏心瑶的脸色变得灰败,只能垂泪认命。


  但在离开之时,她看到了人群里的安妍汐!


  那一刹那间,点燃了苏心瑶心中的最后那根弦,她指着安妍汐嘶吼起来,“安妍汐,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死你!他们都没用,我给了那么多钱,竟然都杀不死你!”


  安妍汐淡淡地看着苏心瑶,眉头都不曾动一下。


  到了这步田地,她也只能如丧家之犬般乱吠几声了。


  她边叫着边往安妍汐那处扑腾,自然,又一次从轮椅上摔下。


  苏心瑶的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,警察沉着脸将她架起放到轮椅上,拿出手铐铐了起来。


  冰凉的触感来袭,苏心瑶有片刻的错愕,随即笑了起来。


  很疯狂的笑,笑得眼泪直掉,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疼的,还是在那一刻有所醒悟。


  令人发麻的笑声消失时,苏心瑶晕了过去。


  警察将人带走,医院。


  宴会厅的宾客,除了安妍汐全都被请离,苏母和苏父俩,顷刻间仿佛老了十几岁。


  苏父面向秦沣身姿都低了几分,“抱歉,我失职了,不知道女儿竟然背着我们做了那么多伤尽天良的事情出来!她被抓了也算罪有应得,我们不会为会辩解的!”


  秦沣挑起嘲讽的笑来,“哦~苏总还真是大义灭亲啊!”


  苏父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背又压低了两分,“应该的,应该的,秦沣,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,与你父母的交情都不错,你能否别把心瑶犯的过错,怪罪到我们的身上?”


  安妍汐不禁为苏心瑶感到悲哀。


  从小锦衣玉食,像公主般的生活着,可实际上,不过是利益交换的筹码。


  而苏母,在医院里嚷嚷也是要秦沣娶她女儿,现在更是除了哭没有任何作用,连帮女儿说句话都做不到。


  她不是圣母,对三番几次想害死她的人同情心泛滥。


  她只是才见识到了,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,心里不太好受罢了。


  她也即将为人母,现在想起即将到来的孩子,心里都是柔软一片。


  安妍汐不想再继续听下去,默默起身离开。


  秦沣的眼神扫过女人离开的背影,眉头皱了皱,变得没有耐心,“别在我面前端起长辈的架子!在你指挥苏心瑶假装昏迷,骗得我怜悯救助你们苏氏的时候,你就没了长辈的资格!”

36孩子幸福最重要


  秦沣言罢朝已到门外的女人追去。


  这时苏父一把抓住了他,狰狞道,“你确定要这么狠吗?你要是弄得我破产,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!你爱的女人是那姓安的吧,你确定能时时刻刻保证她的安全么?”


  秦沣的脸彻底黑了下来,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意。


  “苏庆生,你别以为你帮苏心瑶找那废车的事我不知道?既然你不想安安分分,过平凡人的生活,那么就去牢里陪你女儿吧!”


  他不想赶尽杀绝,只要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。


  可他们没有悔过的想法,反而更想害人,那就别怪他心狠!


  秦沣边往外走,边拨了电话出去,“按原计划。”


  苏庆生颓废地坐在了地上,苏母哭泣着上前,“我们可怎么办啊?”


  “完了,彻底完了。”苏庆生一直知道,秦沣这个年轻人不可小觑,他刚才一急竟然忘了,跑去威胁他!


  当天,苏庆生被抓,涉嫌洗黑钱,金额庞大。


  他汇出去的那笔钱,都找了回来,但都成了证据,全部被没收。


  医院里醒来,得了失心疯,虽然买凶杀人的罪名成立,但这种情况,只能在她的身体恢复后,送进监狱看管的精神病院,这辈子不会再有机会出来。


  锦州的新闻都在报道这件事,苏家彻底落败,再也无法翻身。


  秦沣的母亲在看到报纸的时候,很是不可思议,想到她曾经还被苏心瑶的外表所蒙蔽,跑去儿子公司干了蠢事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
  她这辈子一直优雅,就那一次,成了她的污点。


  但她还是不觉得安妍汐对配得上她儿子,她无论如何,都不可能让对她那样态度的女人进得秦家的门!


  秦沣从宴会厅出来时,外面已经没了安妍汐的踪影,他若有所思后,先回了家。


  要娶她,必须先解决家里的问题,他以后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。


  秦沣回到家里时,秦母有些别扭地问,“苏家犯的事都是真的?”


  “证据确凿,您说呢?”


  秦母怏怏然,戳了戳一旁的秦父。


  秦父接收到瞪了儿子一眼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个性,你做了什么,肯定也是有因果关系,我不追究,但是对你妈态度好点。”


  秦母立马精神了。


  秦沣勾了勾唇,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,径直道,“我要娶安妍汐,希望你们接受,不然我会带她出去住,生了孙子也不让你们看。”


  “休想!不管你在哪里住,孙子必须带回来!”


  “休想,你不会让你娶那个女人!”


  秦父气得吹胡子瞪眼,秦母反应激烈,但气的明显不是同一回事。


  秦沣早知道会是这个局面,他淡定道,“妈,上次在公司,她是故意的。想借你的手离开公司,她以前来过咱家,是什么样的个性,您清楚的。而且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,我孩子的母亲只会是她,如果你们不同意,我这辈子会单身,你们知道,我说得出,做得到。”


  是的,安妍汐想瞒着他怀孕的事,其实他早知道了。


  在第一次去心理医生那的时候,她被催眠,说了很多关于爱他的秘密,包括她怀孕的事。


  从那天出来,他便开始计划娶她,定制的戒指昨天已经到了。


  手工婚纱经过一个多月的秘密赶制,也差不多到位。


  现在差的,是一个真正的婚礼。


  他要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新娘。


  秦父秦母面面相觑,儿子的个性,他们比谁都懂,要真不让他娶,别说孙子,儿子都会没了。


  秦父先松了口,因为他本就不在乎儿子娶谁,因为他相信儿子的眼光,只要抱孙子回来就成。


  他咳嗽了一声,拿出一家之主的霸气,“娶!”


  秦沣笑了起来,“谢谢爸,谢谢妈。”


  “真的有了?”秦父的眸中有明显的期盼。


  秦沣点点头,边站了起来,“真有了,三个月不到,我走了,追老婆儿子去。”


  秦父挥挥手,让赶紧走。


  秦母有些拧巴,她一直回想,安妍汐以前到家里来是什么样子,那时候似乎知书达礼,待人做事,都让人十分欣赏,还很漂亮。


  那姑娘,她以前是喜欢的。


  只是后来很久没来过,苏心瑶又成了她的准儿媳,想到她被自家儿子在婚礼上放了鸽子,也就多了几分歉疚,对她也就更好了些。


  受了些挑拨,又想到苏心瑶跟她儿子才是门当户对,就对安妍汐越看越不顺眼了。


  秦母叹了口气,不管了,儿子的幸福最重要,她还是如老伴一般,等着抱孙子好了。

37第一次吃闭门羹


  秦沣带着戒指兴冲冲地去到安妍汐的住所,却扑了个空。


  他打她的电话,机械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提示关机。


  秦沣心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,打电话到她新任职的公司,果然,被告知不久前已经通过电话离职。


  心很慌,这种感觉前所未有。


  秦沣一拳砸在墙上,手骨上的疼痛使得他清醒,他赶紧跑下楼,驱车去安妍汐的乡下的家里。


  她除了这里,再没有地方可去。


  他将车停在安家的二层小楼外,急不可待地去敲门。


  可开门的并不是他期待中的那张小脸,而是脸色黑沉的安母。


  秦沣一怔,迅速镇定下来,浅笑问道,“阿姨好,请问妍汐在家吗?”


  安母冷哼一声,“秦总的一声阿姨,我当不起,我家妍汐不想见你,你走吧。”


  就是这幅皮囊迷惑了她女儿这么多年!


  秦沣的笑渐渐凝固,语气里充满了诚恳,“阿姨,我和妍汐之前有点误会,我很爱她,这次来,是想向您求亲,请您将您的女儿交给我,我发誓,以后定然让她幸福,不再受到一点伤害!”


  安母冷冷地望着秦沣,“你不是携未婚妻都上电视了么,都要结婚的人了,还找我要女儿?想让她当你情人?你做梦!”


  秦沣急道,“不是的,是我想娶她!电视里那些,都是商业上的事,我不可能娶别人的,现在那些都已经解决了。”


  “你要娶,我女儿就得嫁?”安母嗤笑一声,便将门刷地拍上了。


  大门发出‘砰’地一声响,让秦沣僵在了原地,有生以来,第一次吃闭门羹,却发作不得。


  他又敲响了门,今天无论无何,他也要见到安妍汐。


  安母恶狠狠地将门拉开,“你敲也没用!晚了!”


  随后又将门一把拍上。


  晚了?


  秦沣皱紧了眉头,不相信安妍汐会真舍得下他。


  秦沣没有再敲门,而是静静地等在门外。


  她怀着他的孩子,还那么爱他,那样的爱,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?


  她怨他,他可以理解,但是他早就悔悟了,相信她可以体会到的,为什么在一切都解决的时候,不见他?是想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爱她吗?


  秦沣在门外等了一天一夜,胡茬生得满下巴都是,看得有几分狼狈,与刚来时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。


  他的想法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开始慌了起来。


  安妍汐是真不见他?


  秦沣从地上起身,到安妍汐房间的窗子下,第一次不顾形象,放开了声音吼道,“安妍汐,我爱你!”


  “安妍汐,你出来!”


  “安妍汐,嫁给我!”


  窗子被打开,却是安母气极败坏的脸,“你别这里叫了,走吧!妍汐不在家,她走了!”


  村里的消息灵通得很,怕是整个村都知道了,有个男人与她女儿纠缠不休,这男人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,她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!


  “我不信,妍汐她除了这里,没地方可去,阿姨,你让她出来跟我见一面吧,不然我不会走的。”


  软的不行,那就硬磨。


  可秦沣还是失望了,安母道,“你等十天十夜也没办法,你来之前,她就已经走了!”


  “她去了哪里?”秦沣急问。


  安母摇头,“我也不清楚,她只说终于从爱情里走了出来,要出去散散心。”


  秦沣心头一紧,从爱情里走了出来?


  走了出来?


  不!不可能的!她怎么可能不再爱他了?


  秦沣整个人都变得颓废,走到车旁,却不想上车。突然之间,他脑袋里竟然一片空白,想不到可以去哪里找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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